作者“66分贝”近期上线的古代言情小说,是《将军活着回来了,惩治恶霸》,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林昭林福,精彩内容介绍:“如今战事已了,将军不日便可班师回朝,与家人团聚。”林昭苦笑:“但愿如此。我只怕...他们以为我已战死。”这话不是无的...
五年浴血,音书断绝,所有人都说他已战死沙场。恶奴卷财,亲戚冷眼,地痞逼宅,
柳如是守着破败将军府,吞糠咽菜却挺直脊梁——她不信丈夫会死在边关。
幼子林靖在欺凌中长大,最怕听人说“你爹是叛徒”。当最后一纸阵亡文书击碎希望,
北境却传来震撼朝野的捷报:定远将军林昭不仅活着,更直捣黄庭,生擒辽主!
荣封定西侯的他快马归京,看到的却是妻儿被恶霸堵门的凄惶场景。
铠甲未卸的将军抬手间惩治宵小,却查出更刺心的真相——五年间六十封家书,
竟全被信任的老仆暗中焚毁。这一次,他要讨回的不仅是赫赫战功,更是被偷走的五年光阴,
与一个丈夫、父亲迟来却***万钧的守护。第一章风雪夜归人宣和五年冬,
汴京下起了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。城南梧桐巷深处,一扇破旧的木门在寒风中吱呀作响。
院中,一名三十余岁的妇人正佝偻着身子,奋力将柴火抱入屋中。
她身上的棉衣已经洗得发白,袖口处打着几块补丁,却浆洗得干干净净。“娘,我帮您。
”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从屋内跑出,小脸冻得通红。“靖儿,回屋去,仔细冻着。
”妇人急忙道,声音温婉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。这是定远将军林昭的府邸,或者说,
曾经是。五年前,林昭奉命北上抗辽,从此音信全无。朝廷的抚恤发过两次后便没了下文,
所有人都认定这位年轻的将军已战死沙场。家中的仆役卷走了能带走的一切,
只剩下这对母子守着这座日渐破败的宅院。妇人名唤柳如是,是林昭的妻子。
五年光阴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,但那双眼睛依然清澈坚定。“娘,爹爹真的还会回来吗?
”林靖仰头问,这个问题他问了无数遍。柳如是蹲下身,为儿子整理衣襟:“会的。
你爹爹答应过我们,就一定会回来。”话音未落,门外传来粗鲁的拍门声。“柳氏,开门!
”柳如是脸色一白,将儿子护在身后。打开门,三名壮汉站在雪中,
为首的是隔壁巷子的泼皮头子赵虎。“赵大哥,有何事?”柳如是声音平静,
手却在微微颤抖。赵虎咧嘴一笑,露出满口黄牙:“柳娘子,这宅子你考虑得如何了?
王员外出的价可不低,足够你们娘俩在城郊置办个小院,安稳度日。
”“这宅子是先夫留下的祖产,不卖。”柳如是斩钉截铁。“祖产?”赵虎嗤笑,
“林将军都死五年了,你还守着这破宅子作甚?听我一句劝,拿了银子,带着儿子改嫁,
也好过如今这般苦日子。”林靖从母亲身后探出头,小脸气得通红:“我爹爹没死!
”赵虎身后的两个跟班哈哈大笑。“小子,你爹要没死,怎会五年没个音信?
边关战事早歇了,要回来早回来了!”赵虎逼近一步,“柳娘子,今日我是好言相劝。
若是不从,莫怪我不客气。王员外看中这块地,你卖也得卖,不卖也得卖!
”柳如是挺直脊背:“大宋律法,强买强卖者杖八十。赵大哥若想试试,尽管来。
”赵虎脸色一沉,正要发作,巷口忽然传来马蹄声。一队官差模样的人马疾驰而来,
停在林府门前。“何人敢在此喧哗?”为首的官员翻身下马,目光如电。
赵虎等人慌忙躬身:“刘主簿,小的只是...只是与柳娘子商议宅院买卖之事。
”刘主簿冷哼一声:“林将军为国征战,其家眷岂容尔等欺辱?速速离去,再敢骚扰,
押送衙门问罪!”赵虎等人连声称是,狼狈逃窜。柳如是向刘主簿施礼:“多谢大人解围。
”刘主簿摆摆手,神色复杂:“柳娘子,本官此来,是有一事相告。”他顿了顿,
“朝廷已颁下文告,北征大军不日将班师回朝。只是...阵亡将士名录也已下发,
林将军之名...赫然在列。”柳如是身形一晃,扶住门框才站稳。“这是...真的?
”“兵部文书,岂能有假?”刘主簿叹息,“柳娘子节哀。抚恤银两不日便会送到,
你好生安置靖儿,往后的日子...总还得过下去。”送走刘主簿,柳如是关上院门,
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。“娘...”林靖扑进母亲怀中,泪水夺眶而出。
柳如是紧紧抱住儿子,望向北方灰蒙蒙的天空,轻声呢喃:“不,我不信。
昭哥答应过我的...”第二章风雪夜归人(下)五年前的那个清晨,
柳如是记得清清楚楚。天还未亮,林昭已穿戴好盔甲。他俯身在妻子额上轻轻一吻:“如是,
等我回来。”“何时归?”柳如是攥着他的手不放。“短则一年,长则...三年。
”林昭的声音有些飘忽,“若三年未归...”“不许说晦气话。”柳如是捂住他的嘴,
“我和靖儿等你,多久都等。”林昭笑了,那笑容在晨光中格外温柔:“好。我答应你,
无论如何,一定会回来。”他将一枚玉佩放入柳如是手中:“这是林家祖传之物,
你好生保管。若有急用,便当了它。”“我不会当的。”柳如是摇头,“我要等你回来,
亲手还给你。”门外传来亲兵的催促声。林昭最后抱了抱还在熟睡的儿子,转身大步离去。
晨光中,他的背影挺拔如松,渐渐消失在巷口。那是柳如是最后一次见到丈夫。起初半年,
每月都有家书。林昭在信中说边关苦寒,但将士用命;说辽军凶悍,
但宋军亦不示弱;说他思念家中的梧桐树,是否已开花。“爹爹说,等梧桐花开时,
他就回来看我。”三岁的林靖指着院中光秃秃的树干,奶声奶气地说。
柳如是笑着摸摸儿子的头:“等春天到了,梧桐就会开花。”然而春天来了又去,
梧桐花开花落,家书却渐渐少了。从每月一封,到两月一封,再到三月一封...最后,
彻底断了音讯。管家林福最先察觉不对。“夫人,老爷怕是真的...”他欲言又止。
“不会的。”柳如是斩钉截铁,“将军定是在前线无法寄信。”但林福的眼神已经变了。
这个在林家服侍了二十年的老人,开始频繁外出,常常深夜才归。终于在一个雨夜,
他卷走了库房中最后的银两和几件值钱的摆设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其他仆役见状,
也纷纷效仿。不过三日,偌大的林府只剩下柳如是母子,和一个年迈的厨娘张婆婆。“夫人,
老奴不走。”张婆婆抹着眼泪,“老奴看着将军长大,就算饿死,也要守着这个家。
”最艰难时,家中只剩半袋米。柳如是变卖了所有首饰,只留下林昭给的那枚玉佩。
她白日在绣坊接活,夜晚教儿子读书识字。邻居见她孤儿寡母,多有照拂,
但也不乏赵虎之流,虎视眈眈。亲戚们起初还来探望,后来见无利可图,便断了往来。
只有林昭的胞妹林婉偶尔偷偷接济,但她嫁入的陈家对此颇有微词,柳如是不愿连累小姑,
渐渐也婉拒了她的帮助。“***,你这又是何苦?”林婉拉着柳如是的手落泪,
“哥哥若在天有灵,也不愿见你们如此艰辛。”柳如是望着院中的梧桐树:“婉妹,
我总觉得,你哥哥还活着。”林婉叹息着摇头,留下一些银钱匆匆离去。就这样,
五年过去了。刘主簿带来的消息如最后一根稻草,压垮了柳如是心中最后的希望。那夜,
她病了,高烧不退,迷迷糊糊中,她仿佛看到林昭站在床前,还是五年前的模样。
“昭哥...”她伸手去抓,却扑了个空。“娘,娘你醒醒!”林靖的哭声将她拉回现实。
柳如是睁开眼,看到儿子哭肿的双眼,心中一痛。她强撑起身:“靖儿不哭,娘没事。
”“娘,爹爹真的不回来了吗?”柳如是沉默良久,轻声道:“靖儿,你记住,
只要还有人记得,死去的人就不算真正离开。你爹爹活在我们心里,永远都在。
”林靖似懂非懂地点头。柳如是望向窗外,雪停了,月光洒在积雪上,泛着清冷的光。
她忽然想起新婚那夜,林昭对她说的话:“如是,此生我定不负你。”“我信你。
”她对着月光轻声道,“所以我会一直等下去,哪怕等到白头。
”第三章边关捷报距汴京千里之外的边关,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。雁门关内,旌旗招展,
凯歌震天。历时五年的宋辽之战,终于以宋军大获全胜告终。而创造这一奇迹的,
正是五年前被认为“凶多吉少”的定远将军林昭。中军大帐内,林昭卸下盔甲,
露出满是伤痕的上身。军医为他处理肩上的一道新伤,他眉头都没皱一下。“将军,
此次直捣黄龙,生擒辽主,实乃不世之功啊!”副将韩琦兴奋道,“陛下定会重赏!
”林昭却似未听见,从怀中取出一枚香囊。香囊已褪色,边缘磨损,却保存完好。
他轻轻摩挲着,眼中闪过罕见的温柔。“将军又想念夫人了?”韩琦见状,语气软了下来。
林昭点点头:“五年了,不知如是和靖儿过得如何。我每月都寄家书,
却从未收到回信...”“许是边关战事频仍,书信未能送达。”韩琦宽慰道,
“如今战事已了,将军不日便可班师回朝,与家人团聚。”林昭苦笑:“但愿如此。
我只怕...他们以为我已战死。”这话不是无的放矢。五年前,他率部深入敌后,
断粮绝援,几乎全军覆没。是当地百姓相助,他才侥幸活命。此后两年,他化名潜入辽境,
收集情报,组织抵抗,一步步赢得辽国汉民的信任与支持。第三年,他奇袭辽军粮草大营,
一战成名。朝廷这才知道,那位“失踪”的将军不仅活着,还在敌后建立了根据地。
皇帝下旨命他继续潜伏,等待时机。这一等又是两年。直到三个月前,辽国内乱,
林昭抓住时机,率三千精兵直扑上京,一夜破城,生擒辽主。消息传回汴京,举国震惊。
“将军,朝廷使者到了,宣您接旨。”亲兵来报。林昭整装出帐,跪接圣旨。
使者高声宣读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定远将军林昭,忠勇无双,智谋超群,
深入敌境五载,忍辱负重,终建奇功,生擒辽主,扬我国威。特封为定西侯,世袭罔替,
赐黄金万两,良田千顷。即日班师回朝,接受封赏。钦此。”“臣,领旨谢恩。”林昭叩首,
心中却无多少喜悦。他只想快些,再快些回到汴京,见到妻儿。三日后,大军启程。
林昭归心似箭,命轻骑先行,自己则率主力随后。临行前,他唤来亲信:“你速马加鞭,
先行赶往汴京,打探我家中情况。记住,不要声张。”“属下明白。”望着亲信远去的背影,
林昭心中升起一丝不安。五年来杳无音讯,家中到底如何了?第四章故园风雨汴京城西,
王家大宅。王员外王有财眯着眼,听赵虎汇报。“那柳氏软硬不吃,小的实在没法子。
”赵虎赔着笑,“不过刘主簿说了,林昭确已战死,兵部文书都下了。只要抚恤银两一到,
她孤儿寡母的,还能撑多久?”王有财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:“我要的不只是那座宅子。
梧桐巷一带,十几户人家,我已收了七成地契。林府位置关键,若不拿下,
整个计划都要受阻。”“员外意思是...”“她不是有个儿子在上学堂吗?
”王有财眼中闪过一丝阴冷,“孩子若出了事,做娘的总该分心吧?
”赵虎会意:“小的明白。”与此同时,林府内,柳如是正在灯下缝补衣裳。
林靖伏在桌边写字,忽然抬头:“娘,今日学堂里,王世文说爹爹是叛徒。”柳如是手一抖,
针扎进了指尖:“什么?”“他说爹爹五年不归,定是投了辽国,所以才不敢回来。
”林靖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与他争辩,他还推我...”柳如是放下针线,
将儿子搂入怀中:“靖儿,你记住,你爹爹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。他在外征战,
是为了保家卫国。那些流言蜚语,不过是小人嫉妒罢了。
”“可是...为什么爹爹不寄信回来?”林靖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。柳如是语塞。
这也是她五年来想不明白的事。林昭是个细心的人,即便再忙,也不会连一封家书都不寄。
除非...他真的无法寄信。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。门外传来敲门声,柳如是开门,
却是陈家的仆人。“林夫人,我家夫人请您过府一叙。
”柳如是认得这是小姑林婉的贴身婢女春儿:“婉妹找我何事?
”春儿压低声音:“夫人得知兵部文书一事,急得不行,定要见您一面。您快随我来吧。
”柳如是安顿好林靖,随春儿前往陈府。刚到门口,便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。
“你又要接济那对孤儿寡母?”是陈老爷的声音,“林昭死了五年了,你还要贴补到何时?
”“那是我哥哥的妻儿!”林婉的声音带着哭腔,“如今哥哥不在了,我若不照应,
谁还管他们?”“管?怎么管?王家对那块地志在必得,你非要为了外人,得罪王员外吗?
”柳如是站在门外,进退两难。春儿正要通报,被她拦住:“告诉婉妹,我来过了,
家中还有事,改日再聚。”她转身离去,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单。回到家中,
林靖已经睡下。柳如是坐在院中,望着那株梧桐树。月光如水,洒在光秃秃的枝桠上。
“昭哥,你若真的...就托个梦给我吧。”她轻声自语,“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。
”风吹过,树叶沙沙作响,似在回应。忽然,墙头传来轻微响动。柳如是警觉地起身:“谁?
”一道黑影翻墙而入,落地无声。来人黑衣蒙面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柳如是心中一紧,
顺手抄起门边的木棍:“来者何人?私闯民宅,该当何罪!
